我想使勁推開她,可已被她拽進屋里;我扯她的頭發,她發出的聲音更暖昧;我咬她的手臂,她竟快樂地叫了起來;終于,我被她征服了
打完她后,我疲憊地坐在床沿。小姨子若無其事擦去嘴角的血痕,臉上又恢復了高傲、冷漠的常態。她咬了一下我的耳垂,說大姐夫還行。“你找打!”我罵了她一句,腦子里卻突然冒出一個念頭:“與其他姐夫也這樣?”
“故意跟我過不去?”
“外表斯文的男人發起狠來才夠狠。”我狠狠地揪住她的臉腮,“還要分金首飾嗎?”
小姨子走后,我回到客廳,亂糟糟的腦里忽然冒出一個很可怕的詞:“被虐狂”。
上大學時看過一本弗洛伊德的書,小姨子的身世、性格、行為似乎很吻合老弗的理論,但學非專攻,我依然半懂不懂。問題是,小姨子是不是疑似這種癥狀?如果是,該去哪治?找誰治?她愿意去治嗎?她不去治,誰受得了她這樣的德性?
抬頭看到岳母的遺像,我的膝蓋一軟,“卟通”一聲跪了下去。我雙手合十,懇求尸骨未寒的岳母原諒我的過失。
我沒法消解小姨子的癥狀,但我要盡快把岳母留下的那盒金玉首飾給分了,把我老婆的那份也給小姨子,讓真金良玉為小姨子壓性、辟邪。這件事做完后,我再也不會單獨和小姨子待在一起了,盡管我們之間已消彌了過節,產生了曖昧。我如果不堅守自已的底線,戰勝自己的欲望,這個家就可能要毀在我手上了!我選擇凡事避著她總可以了吧,我再也不會單獨和小姨子待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