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夏曰 日知其所亡
子夏說,一個人每天學習自己不知道的知識,每個月都復習和回顧自己會了的知識,這樣可以說他已經做到好好學習了嗎,還是說這只是踏入學習殿堂的開始。
子夏曰 日知其所亡
這句話雖然不是孔老夫子說的,但是從他弟子的言論中,足以看出孔子的影響力,這和孔子溫故而知新的思想是相一致的,學習是終身的,它沒有規定終點,你要是認為自己學富五車,不用在繼續探究學問了,那么恭喜你已經快被時代遺棄了,因為你連最基本的謙虛都沒有學到。
學習關鍵在于堅持,而且我們人的記憶力是有限的,在不斷汲取知識的時候,我們還在不間斷的忘記知識,那么怎么辦呢,這就需要我們回顧自己學過的東西,或者是對學過的東西做一個總結,和看書一樣,要是能把一本厚厚的書讀到一本薄薄的筆記,那么這也是有所收獲的。
對于溫故知新這一點,孔子以身作則,孔子曾向師襄子學琴,但是他把一首曲子反復彈奏,師襄子覺得可以換了孔子還是不同意,直到他真正掌握了歌曲的節奏、韻律甚至等到音樂全部鑲嵌進孔子的身體,最后孔子竟領會到更高深的層次,他與歌曲的創作者產生了共鳴,他似乎在那一刻讀懂了作曲家的內心想法,這是多么奇妙的感受啊。
孔子做事貴在堅持,也許這也是他能夠成為圣賢的原因吧,如今每個人面對社會激烈的競爭,更應該把這一優良傳統發揮出來,在學習中變得愛思考,在就業中變得能思考,只有這樣,人們才能不斷進步,不斷超越自我,實現自身價值。
子夏問曰 巧笑倩兮
子夏問自己的老師孔子:“笑的真好看,那一雙動人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,這是用樸素的淡妝來裝點的啊。這幾句話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?
子夏問曰 巧笑倩兮
孔子說,這是再告訴我們,看事情的過程,是先有一個大概的倩影,才能在上面一點一點繪出美麗。子夏又問了,那么照這樣說推行周禮也是之后的事情,首先要做的是穩定國家,推廣仁政,之后才是推廣禮法,這樣才能達到國泰民安。
孔子說,仔細啊啊,你此言一出,有演說家的風范啊,我都被你啟發了,今后我們可以一同討論《詩經》了,我認可你在推廣禮上的成就。
子夏從孔子所得先有白底再有畫面,領悟到要先推廣仁政才能更好的實行周禮,是他自身應變能力高的表現,可見子夏在之前一定有所準備,想要將孔子引上談論仁政的方向上。子夏在外當官,確是是具備了一定的臨場應變能力,自身的素養和學識也有所提高。
所以孔子對他大家贊賞,并說以后邀請子夏和自己一起探討詩經的有關問題,這是對子夏的極大肯定,我們知道,禮作為起到約束作用的外在形式,單單獨立出來是不存在的,只有當人們都對自己有一個認知,而且有一個思想統一領導者大家的時候,這時候加入禮的規范條例,不僅大家都能理解,還能很好的尊崇禮。
所以,這時候,就需要仁來作為一切的基礎,只有在仁的基礎上,才能讓外表的禮節和內心的仁德很好的結合在一起。
子夏曰賢賢易色
子夏說對待妻子,看中的應該是她的品德,而不應該只注重外貌;對待自己爹媽,我們要精心盡責;侍奉君主的時候能為他付出生命;在和朋友一起的時候,能說話不撒謊沒這樣的人就算沒學習過,我也認為他學問很高。
子夏曰賢賢易色
南懷瑾先生對子夏的艷艷易色有獨特的解釋, 兩個賢其實代表著不同的含義,第一個是動詞第二個是名詞,是指有學問的人。易是改變,是持續的變化,色是為人處世的態度,和見賢思齊有著差不多的思想表達。
那么古人如宋儒對于易色又是怎么解釋的呢,他們對于色解釋成女色,就是說看到賢人,有道德有學問的人,馬上就追隨他的腳步了,甚至連自己的太太也不要了,要是真的是這樣,那孔夫子一定不會高興,這是違反人情的事情啊。
其實這個色字的解釋,就是一種生活態度,我們看到一個人,他的學問很高,懂得很多,然后他表現出的舉動,他的談吐,都說明他是一位有修養,而且本領很大的人,那么我們再見到他的時候,就會對他特別尊重,因為這樣的人值得受到好的待遇。
對他恭敬的程度是對賢德之人的肯定,這是很容易明白的,是我們每一個人心中都會有的想法,對于好的人,我們總是不用憐惜對他的贊美之情,會不自覺的向他靠攏,對他友好,這都是人世間時常會發生的事情。
而楊伯峻先生則又將它上升到王朝統治,封建奴隸這個更高的層次上去了,他告訴我們不可以貌取人,而要通過品德來判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