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彼此之間的接觸了解,她們才逐漸適應了我的采訪拍攝,包括能放松自如地在照相機的鏡頭前淋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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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技巧的角度上看,在這里的拍攝時,曝光極其容易不準,尤其是當我拍攝單獨監禁的婦女時,房間的墻壁被漆成黑色,一束微弱的電燈光從天花板上照射下來,而房間中唯一的自然光來自一個小窗。我常為在那么黑暗的環境中如何拍攝而感到苦惱,經常不得不頻繁地使用閃光燈,從而失去了更真實的氣氛。
至1998年,她已經花費了至少9年的時間拍攝監獄中的女性。人們常常問她如何能夠如此長時間跟蹤這樣一個“悲傷”的主題。她的回答是:最初是好奇心,接下來是驚訝、震驚以致逐漸克服了混亂的思緒一直堅持下去。憤怒是將她推向終點的原因。
比如在第一監獄中有18位女性,她們的被監禁大都和男性相關。一位女性告訴阿特伍德,她的丈夫曾經因為咖啡中沒有加上糖,而將咖啡潑在她的頭上。阿特伍德傾聽了她們的故事,產生的唯一的愿望,就是讓人們知道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