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勞動了一個多小時,天下了大雨,地里的活剛做完,可回家的路上都淋了透。夏天本來就穿著單薄,我一條單褲一個大背心,被緊緊的貼在了身上。他在后面拿著鋤頭,我索性把化肥口袋頂在腦袋上,下坡的路上不小心卻被滑了下去,狠狠的摔了一跤,膝蓋上的皮都被劃了。血融合著雨水浸透了褲筒流了下來,后在他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。
他打了開水讓我先洗洗,再換掉身上的泥衣服。外面的雨是越來越大,風吹著大門更是砰砰的響動。我看他戴了草帽從自己的屋里出來把大門關緊了。那時我正好用鹽水洗傷口,疼的大叫了一聲?此被鸹鸬貜脑鹤永锞团艿搅宋椅蓍T口,拉開了門。
第二天,我的腿能獨自下地勉強走動了,也知道沒傷著骨頭,過些天就會好,我不理他,而他照常為我做飯,直到一周后我好些為止……。到了年底,老公合同期滿就回來了,我也不用再活守寡,若他再出遠門,孩子都大了,我能跟上他。可天天看到公公沉悶無語的樣子,覺得挺可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