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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:我和園藝工人在花園里偷情

來源:小編整理2024-02-09 18:23作者:admin

但在這之前,我決定躺在芭蕉樹下美美地睡一覺。我把他的襯衣蓋在身上,朦朧中,感覺到有硬硬的東西摩擦著胸口。我驚醒,把襯衣翻過來,從他的襯衣口袋里掏出一張身份證。

袁家木,男,生于1979年4月17日。在這個雨后的夏日黃昏,我與身份證照片里那雙細長的眼睛呆呆對視。晚風悠然,花香陣陣,我坐在芭蕉樹下,一邊想著袁家木那豹子般的身體,還有他又誘惑又純粹的眼神,一邊想到一個詞語,情難自禁。袁家木,這個我還不知道底細的男人,已經讓我情難自禁了。凌晨3點,他從身后將我撲倒

乘著夜幕,我安然無恙地返回自己的房間,剛換好衣服,老阿婆就敲門進來,說她給我留了晚飯,讓我“快去廚房吃,還溫著哪”。

真是個慈祥又暖心的老人家。

我在廚房吃晚飯,老阿婆坐在我對面和我聊天。她用手工繡著一塊桌布,上面是我不認識的花朵,根、莖、葉、花,全裸露在外面,纏繞著生長。我夸她一把年紀了手還這么巧,繡的是什么花,怎么不長在土里?老阿婆告訴我繡的是“空氣蘭花”,從空氣中吸取水分而生長。

我納悶地問她是怎么知道這種花的。老阿婆笑瞇瞇地說:“是袁家弟弟告訴我的。”我的心微微地顫動一下,她說的袁家弟弟,應該就是我白天遇到的袁家木。

老阿婆兀自說:“他在離這不遠的小山坡上種了一個花圃,人很好哦。我想繡新花樣子,就去他的花圃,他就告訴我哪些是新出來的品種,哪些適合做繡花,所以我的繡花總是最新穎的一款。”

“他怎么那么癡迷花草。”我裝作好奇地問,其實是想了解他的一些個人情況。

“他呀,是園藝大學生,一畢業就在這里買地種花。剛開始有個大學同學和他一起合作,那時候效益不好,生活又閉塞沉悶,同學走了,就剩他一個人在這里堅持。5年了,他的花圃終于有起色了,可這5年日夜與花打交道,都不知道怎么跟女孩子打交道了。唉,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遇到他的花仙子噢,我都替他著急呀。”

或許是白天睡了太多的覺,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著,凌晨3點爬起來,外面空氣清爽,星月皎皎,聽得到不遠處竹子拔節的聲音。我忽然萌發出一個念頭,現在就去袁家木的花圃,反正今天也要去給他送襯衫,不如現在就出發,去看一看那些在夜晚綻放的花朵。

通向袁家木花圃的是一條石子鋪成的路,石子縫隙里鉆出一叢一叢的小草和小花,摩擦著我露在涼鞋外面的腳趾,癢癢的,像是情人的手在摩擦腳心。

月光下的花圃一片安閑靜謐,一部分花朵在幽然地沉睡,另一部分卻正在爭奇斗艷吐露芬芳,有花香濃郁的夜來香,還有傳說中的月夜草。據說它們在夏天有月亮的夜晚盛開,是解咒的靈藥,但不知是否能解愛情的魔咒?還看到了老阿婆說的空氣蘭花,在朦朧的夜色中玲瓏而優雅。我抬起腳尖,想去嗅一嗅掛在空中的空氣蘭花,卻感覺身后有人迅速地朝我襲來。我想轉身躲開,已經來不及,恍惚中只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忽地撲過來,一剎那就將我推倒,健碩的身體隨即壓在我身上。

這是一個男人,濃重的喘息聲在我的耳邊響著,他的胸口壓著我的胸口,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聲,一起一伏,一雙大手在我身上胡亂地摸索,我緊張地想把身體縮起來,卻被他壓得一動不能動。我嚇得快要暈掉了,以為他要對我施暴,可是他只是抓住我的手臂,似乎想用什么東西綁縛起來,難道這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?我再也忍不住了,尖叫著:“!救命!”

那人聽到我的聲音,動作倏然而止,然后開口說話:“你是誰?”是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,如果沒聽錯,應該是袁家木。我的心稍微平靜下來,聲音也安穩了:“我是來給你送襯衫的,白天你把我的衣服撕壞了。”袁家木呆了片刻,認出了我是誰,迅即從我的身上一躍而起。

“我把你當成了偷花的賊……呵呵,實在是不好意思。”他確實是不好意思了,一雙大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,只好不停地撓頭發?諝庵酗h浮著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,我打破尷尬氣氛,笑著問他:“你這里總來偷花的賊嗎?”

他也笑了:“沒有,今天是第一次,我沒抓賊經驗,動作太粗魯了,是不是抓痛你了?” 不知為什么,他說這話的聲音在我聽來無比曖昧性感,我的臉莫名其妙地發燙。這時候,晨曦微露,天邊透出一縷霞光,掛在空中的空氣蘭花開得婉轉而優雅。袁家木告訴我,這種花來自新加坡,那邊的叫萬代蘭、火焰蘭、莫氏蘭,都是熱帶蘭花。他研究了3個月,把它們改良成在溫帶也能存活的品種,它們靠從空氣中吸收水分而成長,不需要土壤,也不需要澆水,隨便給個空間就能活得芬芳四溢精彩絕倫。

我覺得袁家木的性格里應該就有空氣蘭花的韌性和頑強的生命力,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男人,內心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和豐富多元。我把衣服還給他后卻戀戀不舍,不愿就這么離去,好在老天很幫我,我要走的時候竟然飄起小雨,我就順理成章地又把袁家木的襯衫披回來。

這次我沒有躲避老阿婆,老阿婆看到我披著一件男人的衣服,不但什么都沒問,反而滿眼都是溫暖的笑意,真是個善解人意又開通的阿婆。那一夜,鳥語花香叢中傳出“琴瑟”和鳴

我每天都去袁家木的花圃,說是還他襯衣,卻總是忘記帶過去,偶爾哪天沒忘記,那天肯定會下雨,因為我提前聽過天氣預報。

袁家木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復雜,我的生活也越來越香艷。我說的香艷,是指花的氣味和顏色,因為我每天都在花海里徜徉。

徜徉了兩個月后,我開始在心里嗔責袁家木的“木”,唉,在情感上一點不思進取,天天在原地踏步,真是一塊木頭,怪不得老阿婆說他5年了都沒交過一個女朋友。算了,既然這樣,我就往前邁步吧。

那天是夏末秋初的一天,天藍得像涂了普魯士藍,溫度22攝氏度。袁家木花圃的訂單客戶像約好了,全在上午把貨取走了,這簡直是開始“行動”的良辰吉日。中午,太陽暖暖地灑在花圃里,我忽然尖叫,說一只黃蜂圍著我轉,然后朝袁家木奔過去。我正遺憾自己沒踩到事先丟在地上的一塊果皮,這樣我就可以抱著袁家木跌得順理成章?蛇沒等我反應過來,已經被袁家木撲倒壓在身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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