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曖昧男和我上床
公司開年會聚餐,領導別出心裁安排了個節目,幾個小武生跑上臺表演胸口碎大石、喉頂長矛等絕活,我們看得瞠目結舌。保留節目是他們的領隊被木棒打頭。“嘣”的一聲,木棒斷了。好友肖翠俯在我耳邊竊竊私語:“看他這完美的肌肉,不知那方面怎么樣?”我倆賊笑。
過會兒我去洗手間,看到小伙子們正在男衛生間推推搡搡換表演服、收拾道具。那俊朗的小領隊站在外面發號施令。我喝得微醉,不由沖過去問:“你們每月得掙多少錢才值得這么玩命。”領隊有點尷尬,臉紅紅地看著我,敞開的胸口也似發紅。我不由分說一邊攀住他,一邊掏手機:“我們合張影吧。”
之后,我們交換了名片,他的上面寫著某某藝術團翟波濤。我把它緊緊地握在了手里;氐郊,我越想越高興,因為他是我喜歡的類型?墒俏覄倓偸賱傄粋月,心是寂寞的,身體也是寂寞的,初戀男友把我傷的太深了,我現在不想找男友,我只需要一個男人來撫慰我的空虛,我的身體和我的心。而翟波濤無疑是最合適的。
我開始給翟波濤打電話,說我喜歡他,想和他約會,他猶豫了幾分鐘,說:“好啊。”我們出來吃夜宵,賣扎啤的小女孩穿得很風塵,波濤看了她幾眼,忽然低聲說:“你不該到這種地方來,你應該去高雅的地方……”我偏著頭問他:“我們去酒店?”翟波濤一愣,不說話,顯然陷入了掙扎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