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家像個狗窩,東西隨處亂放,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,我每天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干活,把所有的東西各歸其類,如果我不動手,它們會永遠躺在錯誤的地方。以前的曉萍雖不注重修飾,但也清清爽爽,可現在,她蓬頭垢面,如果不用出門,她一整天都不會洗臉。
孩子周歲后,岳母離開,我媽過來幫忙,曉萍從此更為自由,她連孩子都不肯再帶,把所有事情都推給我媽,做飯、洗衣、打掃……有次我媽回老家有事,我接了個工程在外地待了幾天,回家一看,天哪,世界末日不過如此:飯桌上的剩菜都長了毛,洗衣機大敞著口,里面的衣服已經發臭,地上是各種垃圾,小孩兒坐在垃圾堆里玩玩具,小臉蛋臟兮兮的,看不見本色……
那次我實在忍不住,說了曉萍幾句,一個女人怎能邋遢成這樣?我承認,自己激動時拍了桌子,但語氣還是盡量的克制。曉萍二話沒說,當即打電話叫來她媽,兩個女人把我堵在家中,先是惡罵,然后就動了手,我的臉被岳母抓了無數條血口,曉萍也用雞毛撣子陪戰,那種場景你們盡可想象,一個男人、一個有血有肉有自尊的成年男人,被兩個女人滿屋追打。我欲哭無淚,該怎樣挽回男人的自尊,還手不是我的作風,所以我還是忍著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